直到她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,显示出一条短信:我快要到了。 江少恺知道苏简安说的是周琦蓝,笑而不答。
“少夫人!”刘婶忙跑上去,在楼梯中间就截住苏简安,“你这是干什么?有什么误会等少爷晚上回来,说开了不就好了吗?这样闹,伤感情呀。” 洪山的目光闪烁了两下,叹口气:“我啊,其实是南河市人,洪家庄的。我以前在A市呆过一段时间,对这里熟悉,就把老太婆带来这里了。”
陆薄言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,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理解支持:“去吧。” 走廊的那端,母亲正在向她走来,似乎已经等了她很久。
接下来的一天,苏简安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吐一次,除了喝水,什么都吃不下,吐到最后,只剩下苦水。 “这个,解释起来有点复杂。”洪山说,“我和洪庆,是老乡。”
这半个月,严重的孕吐把她折磨得夜不能眠,连基本的吃喝都成问题。可是她没有哭。为了孩子,再大的痛苦她都愿意承受。 在茫茫人海里找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,还要悄悄进行,先不讨论难度,首先该如何下手就已经是个难题了。